鱼过溪

生命也是这般的一瞥吗?

三强争霸赛2

内含法德混合扎特x萨 科洛雷多串场 死神豆腐 ER 挑食选手可以扒拉着看

Previous:莫扎特意外被选中和鲁道夫、玛蒂尔德争夺火焰杯。上集点这里或者直接戳合集 

(这篇新写的部分还挺多的qwq炒冷饭人自我辩护)

 

 

第一轮的挑战:每位参赛者要独自面对一种神奇动物,拿到他们所看守的东西。

“这个好,我喜欢动物,我养的小鸟和外面的流浪猫们都可听我话了。”莫扎特还挺高兴。

“得了吧,你连神奇动物保护课还没上过。”康斯坦斯积极泼冷水。

“我上过黑魔法防御课的高阶课程,里面讲过几种攻击性强的动物。我今天去图书馆找点资料来。”萨列里深知其中危险,蹙着眉头缓缓说。

下午两人没课,萨列里去了图书馆,莫扎特坐在大厅里等他,把一本神奇动物保护课本来回乱翻,光看些稀奇古怪的插图,文字一行也看不进去。

咚的一声,桌子重重地震了一下,吓得莫扎特差点跳起来。他抬头看见萨列里的脑袋从半人多高的一摞书后边露出来。“沃尔夫冈,这是我借来的书,关于对付神奇动物的百科全书。看来我们课上讲的实在是凤毛麟角。”

“这全是吗?这也太多了??”

“哦,这个不是。”萨列里拿走了最上边的一本小书,完全没有影响到书摞的高度,“这是我的拉丁语练习册。另外这套书还分上中下三卷,我只借了上卷,看完再去借。”一向稳重的萨列里此刻显得有些兴奋,他爱阅读正如爱音乐与甜品一样狂热。

“大师...离比赛只有一周了,怎么可能把这些都看完啊!”见厚书就头痛的莫扎特把魔杖当木棍使,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脑袋。

“我陪你,我帮你筛选出有用的信息来你再看,效率更高点。”萨列里坐在他旁边翻开了书。“你刚才在看课本吗,看到哪了?”

“我看到...有一个怪物没有头,眼睛长在胸口,嘴巴长在肚子上。”

萨列里思索了一下,“沃尔夫冈,你看的到底是课本还是山海经?”

沃尔夫冈瘪嘴,也打开一本书,开始玩弄书里夹着的书签:“‘在知识的海洋中,我甘做一棵水草’,啊,在知识的海洋中,我觉得我应该是条淡水鱼。”

 

第二天早餐,莫扎特大打哈欠,把盘子里的馅饼戳出八十个洞,一口没吃。

“萨列里你俩昨晚又几点睡的?”康斯坦斯毫不客气地拿叉子指着蛇院学长:“虽然难解难分,对吧,也得考虑点身体嘛,沃尔夫冈又给折腾病了不就麻烦了。”她说的义正言辞,偷着冲萨列里挤眼睛。

“我昨天晚上一直在看神奇动物的书,你是没看见,有那——么高!”莫扎特倒是兴致冲冲,像通宵看完小说还沉浸在里面一样,“不过还挺好玩的,他们看起来都特别厉害,有三个头的大狗,还有...”

“沃尔夫冈,那都有可能是你要在赛场上对付的。”萨列里冷冷地提醒他。

“Pufff...诶有我的信?别又是我爸的吧。啊,是科洛雷多,他要约我见面?”莫扎特暴力撕开信封,“我才不去,对付三头恐龙还忙不过来呢。”

“诶,科洛雷多现在不是在魔法部工作吗,说不定他知道比赛的内容呢?沃菲你该去见见他。”康斯坦斯眼睛一亮,“说不定他约你就是为了这个呢?”

“不行!我才不去低声下气地求他告诉我!不用他来帮我,我自己能行。”莫扎特把信揉成团扔到一边。

“真的吗,你能在一周内学会对付那些怪兽?”康斯坦斯不客气地嚷起来,“这是会死人的啊沃尔夫冈!你俩也算老熟人了,让他帮你画个重点,也算不上作弊,这叫合理利用资源。”

“不行!”

康斯坦斯一转眼珠:“不过虽然他在那工作,也未必就知道什么。他可能只是单纯想见见你,你知道,他很喜欢你的。”

“屁,他差点害的我全家失业。”

“他之前在奥地利干得好好的,你来霍格沃茨那年,他就申请调到这边魔法部工作了。”

“真是阴魂不散。”

“别的不说,你知道他很喜欢你的音乐的,你可以和他谈音乐,说说你的新曲子!你说呢,萨列里,他是不是应该去一趟?”

“他爱去就去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萨列里搁下叉子抓起书包,转身走了。

 

后来莫扎特还是去了,约在三把扫帚酒吧,准时到的科洛雷多已经在等他。“来一杯黄油啤酒,再来一杯...”科洛雷多探询地望着莫扎特,后者:“两杯黄油啤酒。”

“你年龄够吗就喝酒。”科洛雷多用德语说,拉开椅子坐下。

“你少管我。”莫扎特也用德语回敬,“找我干吗?”

“听说你参加三强争霸赛了?”

“哼,全世界都听说了。”

“我在魔法部正好负责相关的工作。”

“你要是负责这个,就该先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那个破杯子会吐出我的名字来!”

“你知道的,魔法部和霍格沃茨都检查过了,圣杯没问题,只可能是你自己投进去的。”科洛雷多一脸无奈,“何况这也确实像莫扎特做出来的事。”

“我没有——”莫扎特以手抢额,痛心疾首。

“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科洛雷多摆出一副大度的关心姿态。

“不劳您费心。”莫扎特虽然仍然充满悲愤,但嘴上一点不软。

“面对未知的神兽,准备起来很难吧。如果我能帮你划定范围,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。”科洛雷多身体前倾,压低了声音。

“Nein!”莫扎特把杯子砰的磕在桌子上,“我用不着。”

“你不要不识抬举。”

“说了不用就是不用。”

“想想你的父亲,莫扎特。你的生命和才华难道就要这样浪费在一场鲁莽的游戏里吗?”

“我自己有谱,用不着你说这些!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。”莫扎特甩手而去。

当晚餐桌上,莫扎特收到科洛雷多的信,打开只有一行字:“龙、猫与摄魂怪、鹰。”

莫扎特:“淦!”并把信丢出去八尺远。康斯坦斯默默捡起,叠好塞进胸里。

 

安灼拉在教室的书桌上独自醒来。在他醒来的前一秒钟,他还不知道,也绝不会承认自己就这么睡着了。手边的工作还没有做完,准备比赛该读的书也落在了计划后边,给自己每天加的两组体能训练还没有开始做。但压麻了的手臂和钟表不留情面地揭发了他。

安灼拉深吸一口气,起身时几乎保持不住平衡,晃动了一下身体。堆成一堆永远做不完的to do list是他的常态,每周三十多学分、几百页reading、啃得飞快的专著文献、数不清的社会活动他全能周旋,但他从没像今天这么累过。他不明白为什么,或者说,他知道原因但不愿意去想它。安灼拉挥挥魔杖,几份文件从桌面上一片混乱中飞起来,落在他手上。他本不必为了这几份文件跑去找一趟公白飞,但他觉得自己应当找飞儿谈谈——飞儿的温柔和睿智总是这样支撑着他。

他匆匆向大厅赶去,有点烦躁地对着脚下蠢蠢欲动的楼梯甩了一记静止咒。火光吵醒了走廊上的画像,纷纷骂着哪里来的自大金毛小子大晚上乱施咒语。安灼拉一言不发,裹紧袍子快步离开。

他走到大厅的门口,不由自主地站住了。那个醉鬼躺在靠门的一张长桌上睡的正香,一只胳膊垂下去晃着,另一只胳膊环抱着酒瓶,桌子上下丢着几张涂抹着颜料的纸。非常经典,安灼拉想。往日他只会轻轻叹一声气,一秒也不停留地继续他匆忙的脚步,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。但今天他放任自己斜靠在门边,什么也不做、什么也不想,只是静静地看着醉眠之人,看着他均匀地喷着酒气,在睡梦中躲避光线一般轻轻皱眉。安灼拉轻轻掏出魔杖,对一张画纸施了个悬浮咒,慢慢盖在格朗泰尔脸上。格朗泰尔睡梦中似乎感觉到,轻轻哼了一声,垂着的手臂晃了晃,旋即又像断掉了一样垂了下去。

安灼拉神经过敏地从墙上弹了起来,抱住薄薄的文件低头快步走开,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格朗泰尔。他心脏漏跳了一拍,边走边埋怨自己为什么在害怕格朗泰尔醒来,像个按了门铃又跑掉的小孩——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。

格朗泰尔没有醒来。

 

“安琪,有什么事吗…你还好吗,看起来脸色不太好。”飞儿抬起头来,有点担心地看着他。

“哦…这是我刚做的一份简单提案,你看看有什么改动的地方。我很好,不用担心我。”安灼拉向他展开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,“晚安飞儿,早点休息吧。”然后转身绕到大厅侧门离去,脸上还挂着笑,留下飞儿一人吃惊地盯着领袖的背影发呆。

 

古费像一只快乐的猫儿溜进大厅,坐到公白飞旁边,身后还跟着一串漂浮在空中的小蛋糕。“飞儿,有没有想我!猜猜我去什么好地方了,我去小厨房和杜塞夫人聊了一会,她丈夫也是巴黎人呢!她还把厨房剩下的小蛋糕给我了。”他骄傲地展示着携带甜点的新方式,掏出魔杖指挥它们在空中围成一个小圈。

“小心点,古费。话说你看见安琪了吗?”飞儿还在想着安灼拉的反常。

“看到了,他去小厨房要了一杯热咖啡。不知道为什么他脸红红的,看起来有点亢奋——你们不会灌他喝酒了吧!怎么能不叫我!”古费扭过头嚷嚷起来,小蛋糕们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。

“不是,你想什么呢。”飞儿眼疾手快一挥魔杖拯救了空中飞物,等古费控制稳了才收起魔杖,和揉着眼睛走过来的格朗泰尔打招呼。

“嗨,R,你脸上有红色颜料。”古费喊,小蛋糕彻底摔碎在桌上。

 

 

死神带着两份水果捞,在有求必应屋找到鲁道夫。后者正在用木偶们练习格斗,魔咒自带各色的光满天飞,看的死神一愣一愣的。鲁道夫正好准备休息会,一挥魔杖把木偶们都扔回柜子里,向死神走过来,途中还给了背后扑上来的木偶一个无声咒。每逢这种时候,死神总觉得皇太子死后能应聘死神岗位,跟他当同事。

“水果捞。”

俩人倒着跨坐在椅子上吃。鲁道夫挑,只捡着红心火龙果吃,别的一概不碰。死神倒是不挑,边吃边挑话茬:“听说莫扎特去见科洛雷多了。”

“科洛雷多...”鲁道夫边想边拿勺子虐待水果块,“他之前在奥地利当个什么官来着,前两年还去求我爸要调到这来工作。”

“听说他现在就管这次比赛,跟莫扎特透了题。”

“哦?你哪听说的?”

“听小姑娘们嘀咕的。要我说,霍格沃茨女生实在太多。”死神挖一大勺酸奶。

“那你去打听打听题目是啥。”

“这上哪打听去?这要是能让我打听着,莫扎特不如直接把题印报纸上来的省事了。”死神吞一口哈密瓜。

“你去问问他身边人。”鲁道夫轻描淡写。

“你自己怎么不去问?”

“傻逼 我去问他能说吗?”

“我去问他就说了?”

“你想办法啊,”鲁道夫突然笑了,笑的死神心里发毛,“这么一张好脸得利用一下啊,我妈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不就特别喜欢你吗。”

“比这还早呢。”死神有点骄傲,但又觉得这不是该骄傲的时候,“她还喜欢叔本华呢。”

“两码事,别抬杠。”

“抬杠?”死神当场气笑,“皇太子大人,是您在求我帮忙好吗,还跟大爷似的。”

“不去就算了。”酷酷皇太子舔酸奶也酷酷,“滚去匈牙利找我妈吧。”

“你妈去希腊了。”

“滚,你妈才去希腊了。”

死神没绷住笑出来:“我是说真的,你妈去希腊了。”

“我是说真的,快滚。”

“不吃了给我。”死神算准鲁道夫必剩下大半份水果捞不吃。

“拿着滚。早晚吃成肥兔子精。”



想知道霍格沃茨最新的party消息吗?你可以订阅七份学生小报在花边新闻中翻找,也可以直接和康斯坦斯成为朋友。我们的康斯坦斯年级还低,身量瘦小,样貌也不出众,但绝对是盖章认证的party animal。今夜一如既往,和她的party queen姐姐在又一场party相见。

“康斯坦斯!看我的新裙子怎么样!”今天的音乐不算吵,姐妹俩在吧台聊起了天。

“难看。”

“你根本就没看!”

康斯坦斯作出夸张的样子打量一番:“丑爆了。”

“那也比你穿的这件破裙子好,也太单调了,头上连点饰品也不戴。”阿洛伊西亚也照样mean回去。

“瞎说,我戴了花的…”康斯坦斯往脑后一摸,抓了个空,“居然忘了!”她顺手理了理头发,从吧台上抓来一张小餐巾,挥了挥魔杖把它变成深红色,质地也变得像柔软的彩纸。她把魔杖随便卡在裙子肩带根部,腾出手来利索又灵巧地叠出一朵玫瑰花来。

阿洛伊西亚目瞪口呆看着妹妹一通操作:“你在哪学的这些麻瓜玩意,用魔法不是一下子就能搞定了吗。”

康斯坦斯一边把花别在头发上,一边冲阿洛伊西亚翻了个白眼:“那你弄一个我看看。”

阿洛伊西亚一时被呛住,迅速转移话题:“今年我们歌剧社团演出,我唱女高音,记得来啊。”

“我才不去呢。忙着考试。”

“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演,就说忙着考试呢!”

“什么时候演啊?”

“圣诞节前一周。”

“那我还真忙着考试呢。你们社团是不是脑子不太好,在期末季办演出,谁会去啊?”

“…你不来就算了,记得告诉沃尔夫冈,他肯定来!”

康斯坦斯满口答应,飞快地对姐姐行个贴面礼:“行啦,晚安阿洛,祝你的演出和你裙子上的亮片一样糟糕。”然后轻快地飞入五颜六色的人群。

 

“您头发上的玫瑰花真好看。”

康斯坦斯回头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:那个欧洲来的金发死神带着一点不协调的微笑盯着她,过分热情地和她搭话。

远处异国的皇太子坐在隐蔽的地方,边窥探着边给自己灌酒。

 

有求必应屋果然有求必应。二人事毕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说话。

“我还以为你是鲁道夫的男朋友。”康斯坦斯从来直截了当。

“嗯…算是吧,可以算open relationship”死神胡扯功力深厚,面不改色。

“为什么大家叫你死神?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…海因里希。在奥地利方言里听起来和死神很像。”死神继续胡扯。

康斯坦斯撑起上身盯着他的脸:“是吗,我就是奥地利人,怎么没听说过?”但很快放弃了追问,重新躺平:“我猜是姑娘给你起的,因为你就连在床上也像死神一样吝啬一个吻。”

死神哑口无言,心想等你死前最好在奥地利,我要亲自送走你。



“怎么样?”鲁道夫迎着死神走上前问。

“还行吧,我…”

“说重点。”鲁道夫迅速打断他。

“猫。”

“猫?就一个字,猫?”

“对,就是猫,只有一个字。”死神精疲力尽,打定主意淡定胡扯,绝口不提没看全那封信还险些被发现的事。

“猫…”皇太子坐到桌边,陷入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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