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过溪

生命也是这般的一瞥吗?

【莫萨】Escape

现代au,激情口嗨产物,大型ooc现场,一发完,只图各位看官一乐。

脑洞来自歌曲Escape(the pina colada song),做了改编,写完觉得可以直接拿去拍一集老友记了。

(为什么成文和最初脑洞差别那么大??)

 

“简直不可理喻!”莫扎特坐在达蓬特家的沙发上,手势和嘴皮子都快到飞起。“萨列里这个人简直古板无趣到死——永远在同一时间上下班,桌子上永远定时摆上差不多的食物——酸奶、沙拉、全麦面包!永远在12点关灯睡觉,连去酒吧也永远都点old fashioned,我看他就够old fashioned的。就连在夜里也永远都是那么一个招式——他可是艺术家啊,我想不明白,达蓬特你也是艺术家,你评评理,哪有这么循规蹈矩的人会搞艺术!”

一个月以来,这对音乐之子吵架对维也纳讲早已不是新闻,对达蓬特来讲更不是。达蓬特刚熬夜赶完稿子,打着哈欠听着不速之客说个没完没了,时不时应和两句。

“萨列里的音乐明明那么美好,和他住在一起却完全是噩梦!真是怪事!”

“你是在说你自己吗?”莫扎特的前室友嘀咕着白了他一眼。

“我受够了!我要自己租个房子住。”莫扎特并没有听见,狠狠丢下一句话,掏出手机真的看起了租房信息。

“哦,你的东西带出来了吗?”达蓬特漫不经心的问,他知道对方准会像上次一样,支吾半天从兜里掏出一根眼线笔。但他看到莫扎特拖来一只大托特包时,困意消了一半。他揉了揉眼睛,看清这位天才的金发胡乱支棱着,连眼线都没画,顿时明白这次不是闹着玩的。

“我和萨列里谈过了。我不会再回去了。我会开始新的生活,新的房子、新的伴侣。”莫扎特靠在沙发背上,没了刚才义愤填膺的气势,声音慢慢降下来。他默默把手机通知向上滑,没有理会萨列里发来的微信。“对,新的伴侣。”

“...你可是莫扎特,出门转一圈就能弄来几个。”达蓬特懒得管这对小情侣的事,干脆接着莫扎特的话茬说。

“不,他们都只是爱我的音乐才华而已。我想要新的生活,逃离这一切。”莫扎特不自觉的用着戏剧化的悲剧腔调说话,但马上又换成了兴奋的音调,“我可以在网上找朋友,一定很好玩!”

这只音乐天才到底在说些什么鬼话啊。达蓬特回忆起曾经被莫扎特支配的恐惧,掐了掐鼻梁,准备溜到厨房去泡咖啡。但他还是晚了一步……

 


萨列里,全维也纳最叫座的顶级指挥家,连续三天没有去上班了。眼看着挑剔的常客们快要不满意,乐团总管罗森博格决定现在就去探望一下大师。

大师一个人坐在空碟子前,眼角泛红,不知是哭过还是熬夜熬的,他看起来显然不像好好睡过觉。

“莫扎特这人看着活蹦乱跳,其实弱不禁风,一个月能请十天病假,一副活不过四十岁的样子,饮食作息都不规律,花天酒地的,我能不管吗?管了他又说我古板无趣,我有什么办法!”萨列里的声音又低又快,和平日的他判若两人。

罗森博格惊讶的看着絮絮叨叨的大师,心想这回可真是严重了。回想萨列里和那个金发小毛孩在一起的一个月以来,三天两头请假照顾他,还经常和莫扎特吵完架去上班,全小提琴声部都被他给凶怕了。上次首席姑娘被他说的直抹眼泪,要不是我好言相劝,差点搞砸了当晚的演出!罗森博格越想越气,气到想抓住莫扎特的领子让他把原来的大师还回来。

“我亲爱的萨列里大师,我知道你一定很——很爱那个莫扎特。有没有可能,他确实不太适合你,毕竟大师你不像莫扎特那么——狂野。”罗森博格犹豫了一下,没有用“轻浮”这个词,毕竟这两个人随时可能重新如胶似漆。

“我不是什么守旧无趣的人,我可以不是!”萨列里不自然的摆了摆头,“我们谈过了,会各自开始新的生活的。”萨列里机械的在面前的平板上乱划,刷到这样一条消息:

“如果你喜欢Pina Coladas,喜欢走进大雨;如果你不喜欢沙拉和酸奶,如果你的脑子只给理智留下了一半,如果你喜欢午夜在海角的沙丘之上缠绵,那么我就是你要找的人,请回复我,一起逃离当下的生活吧。”

“对,新生活,就从这条消息开始吧,我会回复他的。”萨列里不自知的重复着吞咽的动作。

算了,就和别人解释说萨列里生了重病吧,我看一天两天是请不回来他了。罗森博格望着前言不搭后语的大师,摇了摇头。

“没错,我喜欢Pina Coladas,喜欢走进大雨之中;我喜欢为了一次爱抚赴汤蹈火。让我在明天见到你吧,跳过一切繁文缛节,就在欧玛丽酒吧,一起策划一场出逃。”萨列里花了两个小时打出这一段文字,他觉得有魔鬼在吻他的手指,应该还有脑子。随便吧,只要逃离这里就好,反正莫扎特真的不会回来了。

 

次日,维也纳上空阴云密布。萨列里犹豫了一下,想起那段消息里的话,还是放下了伞。

萨列里走进那个清净的小酒吧,下一秒,他的视线里撞进了一团明晃晃的金发,面前摆着两杯乳白色的饮料,点缀着两颗樱桃。他脑子里剩下的那一半理智也消失了,像飞蛾扑火一般,让本能牵引着他走向星光。

“沃菲,那是你写的吗?”萨列里冲口而出的仍然是他的昵称。

“不是不是,是达蓬特帮我写的!”莫扎特听到那个温暖的字眼,眼睛忽闪了一下,快乐地回答。

(达蓬特:我写了很多版本的,可他偏偏喜欢这个啊!不对,我没想帮他写来着啊!)

“安东,我从不知道你喜欢Pina Coladas。”莫扎特稍顿了顿,闪电划过昏暗的小酒馆。

“我也刚刚知道。”萨列里吸了一口饮料。雷声震碎寂静。

“那么,有关赴汤蹈火和出逃,它们是真的吗?”莫扎特向大师前倾着身体,盛满星星的眼睛和一头金发使萨列里几乎眩晕。大雨倾洒在维也纳的土地。

“千真万确。”

 

“早知道是你我就带伞出来了啊!”萨列里需要喊出来才能盖过雨声。

“安东,我喜欢走在大雨里面!”莫扎特回头,给了萨列里一个最灿烂的笑,拉起大师的手奔到雨里。

家里还有退烧药和冰袋。这是萨列里彻底湿透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。

 

场外观众:

达蓬特:谢天谢地莫扎特终于离开我的屋子了。

罗森博格:Ah youth! 那么萨列里大师明天是不是能来上班?

 

*Pina Coladas是一种挺有热带风情的鸡尾酒,有不靠谱消息源称很适合失恋恢复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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